脑发麻。
他招架不了这样显而易见而又滚烫炽热的爱,从始至终,都是。
“……痛不痛?”
江馁的声音发哑,像是哽在了喉咙里,他的视线流连在段裴景肩部那道贯穿的伤痕上,声线都在发着颤。
段裴景:“你要问的话那肯定是不痛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段裴景低声说:“——因为真男人从不在老婆面前喊痛。”
“……”江馁知道可能句话会被反驳,会被劈头盖脸教训一顿,却仍旧忍不住低声道,“下次……不要这样,真的,我能自愈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