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晚嗯了一声,又回到方才的话头:“眉目清冷的人,大多心里头也是孤傲的。”
“打听着些,她可有什么极爱的东西。”
“咱们也好投其所好。”
何嬷嬷不太理解,不过还是应下:“是。”
想了想,到底又小心的劝了一句:“主儿,完颜格格这般的…是新鲜,但也未必就能长久。”
“这样的人若是略微跌下去,自己就受不得了。”
实在不值得脏了手,更无需介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