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回茶楼,您的衣物便不必了。你与我非亲非故,受您暖炉,已是僭越。”
听了此话,旌寰落寞一闪而逝,她展唇苦笑点头,将大氅披在自己身上。
侧头温声道:“苍云倘若觉得僭越便罢,可万不能与为姐客气。你我往日虽未见过面,这些年,拜读了你的文章,为姐便一直引以为知己。”
柳长宁狐疑的看着她,眼前的女君眉目清正,五官深邃,衣着华服,一眼便知非富即贵。
如今仔细打量,记忆回笼。她竟与此人确有两面之缘,当年花石镇,那位被侍卫拥护的贵女君。
可除了当年偶遇过两次外,她与此人并无交集。
更遑论,她如今面容大变,别说此人,即便与便宜夫郎面对面,他也未必能将她认出。
柳长宁葱白的手指尖剐蹭着紫金浮雕暖炉,眸中幽光一闪而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