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转了一圈又不知道落在哪里。大概是他语气诚恳, 庭树想了想小声说:“我才不稀罕你的花。”
一次说了两句话,有点松动了。景逐年的手还停留在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上,不是很想收回手:“其实我拿了的, 只是没给你, 放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“昂?”庭树看向他,似乎是没想到他是这样做的。
景逐年转身进到卧室拿出那枝山茶花, 因是冬天的缘故,放了一天也几乎没有枯萎的痕迹,仿若还是早晨那朵崭新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