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面色逐渐发青,双手却平稳行驶着车辆,他凸出的眼球被恐惧蚕食。
直至车在茶楼前停下,少年弯腰钻出车门,那股无形的力道终于消失。
司机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,浑身被冷汗浸湿,看着少年纤细的背影只觉两股战战。
郁慈刚跨进茶楼,管事脸就笑成一朵菊花迎了上来,嘴里奉承个不停。
郁慈心慌得很,胡乱应付了几句,就匆匆往二楼走。
拐过楼梯,一条悠长的过道静静延伸,暖黄色的灯光投下,显得有些昏暗,而包间就在过道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