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直接离开。
门重重关上。
从始至终,少年都沉默地跪着,一言不发。
早上接近五点,才被允许离开。
他不想在家里多待一刻,便乘车回了这边的房子。
衣服在祠堂吹了一晚上的风,还带着湿意。
他不想换,仰躺在床上,闭上眼,任由自己被痛觉侵蚀。
周围安静得可怕。
他犹如置身无边无敌的孤海,沉浮或死亡都无人在意。
直到手机屏幕亮起。
置顶的对话框里,姜黎发来新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