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得了,真的。我深沉的想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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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逃是不可能立马叛逃的,干部a的风波还没过去呢,现在叛逃和白给有什么区别?
于是我带着可能会寄在太宰手上的想法,一脸悲壮的去上班了。
可是啥都没有发生,一连几天都过的平平无奇。
嗯……果然窃听器什么的都是我臆想的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