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当时宋祁年不是为了和我作对,这位置轮得到你做?”
“这便宜你一捡就是几年,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。”
“反正我儿子一年也不见得和你见几次面,一颗心死死扑在那个姓宁的身上,这下你倒是什么也不用付出,少奶奶当得悠闲自在。”
谢丹的话也一句接着一句,像是一道道利剑,用力插在白檀夏心窝,痛得她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