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那条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手臂。
这是在那场污染中险些被同化的,尽管那个灾厄生物的能力到现在也没能搞明白,但她命大还是活到现在。
胡川穹曾经提醒过她,自己不断昏睡进入梦境的原因,很可能就和这个有关。
“爸。”
双手捂住脑袋,言孜略微蜷缩起身子,“我好像又乱了。”
她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进入游戏,每次重新开启梦境都像是一个全新的存档,不带之前的记忆进入,出了梦境才能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