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孜没有汤勺和锅铲,积极各送了一把。
惊魂大半日,终于得以喘息。
蛋崽子的情况如她所料,双手双脚面条一样无力瘫软开,又睡着了。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,似乎总是格外嗜睡。
先前她在蚁洞里那样摸爬滚打,竟然也没扰了它的好梦。
“言姐,这就是你的孩子吗?”
捧着热粥的少年,一脸好奇地盯着她捧在掌心中那枚圆滚滚的蓝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