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太大感觉,言央的腰很怕痒,不知道是个什么道理。
“一样?我怎么没看出来。”燕绥说,不信,他的脚可没言央的好看。
“没有我的明显吧。”言央说,“要不,我再……看看。”
说着言央飞快扯开被子,一下子坐起来按住燕绥的一只腿,还没顾上看脚趾,一条长长的疤痕先映入眼帘。
是在火灾里为救他受伤留下的。
如顾昀廷所说,疤痕很丑,很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