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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司衍将沈最从后紧紧拥住,手臂膨发的肌肉像是要将人勒紧骨肉中。
他眼神中布满血丝,死死盯着沈最后颈,赤裸裸摆在他眼下的腺/体。
被易感期折磨的不只是沈最,还有备受影响的谢司衍。
巨大的刺激下,想要标/记独占的意识侵蚀着他的识海。
谢司衍将额头抵在沈最的后背,闭上眼睛,听着他隐忍抽气,指甲将皮质座椅抓出深痕…
可是,刻在灵魂中的甜涩味自沈最的腺/体溢出,不断流通他的四肢百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