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，发现最后害死她的人竟然是一个应该早要死去的人的时候，她简直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
根本就死不瞑目。

……为什?么会这样？

难道死去的人也能复生吗？这不可能！

她并不相信！只可惜的是，慕染没有再给她机会去问任何一句话了。

甚至在对方死的时候她也是一句话没说，镇定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