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骆其清正背靠湖面,宛如站军姿般杵在红色消防栓旁边,抬头凝望着直线距离不到二十米的精致小洋楼,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。
“别紧张。”周棘从后面走过来,像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准备上场比赛呢。”
“我比赛都不会这么紧张。”不过骆其清现在没心思争辩这些,他深吸一口气,问出今天已经问过四五六七八遍的问题,“真是你爸妈主动说让我一块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