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系的,只要别再借了,就没关系的。”
刑烨堂莫名开口:“听人说,想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,是开始下一段感情,再找个人,用这段感情,也用那个人来代替。”
刑烨堂说完感觉自己脑袋像是被驴踢了,怎么能说出这么侮辱人也侮辱感情的话。
他觉得是侮辱的话。
但是阮竹却不这么认为。
她的眼睛却悄无声息的亮了。
后半程的饭局,刑烨堂没再说,阮竹也没再说。
刑烨堂带阮竹去现在还开着的超市买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