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将脑袋冒出水面,两只手挂在玻璃鱼缸的岩壁上,虚弱的吐出一个字:“痛……”
鱼缸太高了,卫忱只能仰头看他,看到他这幅只剩一口气的样子,也很不忍心。
温声哄劝道:“再忍忍,明天过去就好了,你想吃什么,我去给你弄。”
“不吃。”人鱼恹恹的摇头。
卫忱伸手揉了揉挂在缸壁外面的湿漉漉的脑瓜:“多少吃一点,你现在要多吃东西补充体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