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那几道疤痕的位置很特殊,而且一看就不是最近的伤口,尽管只有这一小部分,但是已经足够可怖,阮知秋不知时瑜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类似的伤痕。
但是今天时瑜已经太累了,阮知秋纵使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但是也克制住了询问的念头。
他张了张口,忽而“陈泽齐”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