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捏在手里,转头去接电话。
他已经忘记之前跟成蓁约的见面时间了,对方打来电话催促,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绊住了脚。
“不好意思啊。”江稚茵抬眼看着时间,“刚刚收拾东西来着,我现在过去。”
按理说成国立的时间比他要金贵得多,第一次见“爸爸”就迟到,好像所有事情霎时间乱成一团,堵塞着他的心腔,闷得人喘不上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