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语宁见着陆仪灵离去,看着陆泽道:“你也太宠着灵灵了。”
“就这么一个女儿,正如她所说小叔叔难不成还要比她要紧吗?况且这几年里,我们是好久没有闲暇过了,修儿一直不愿多说话,带他多去走走,说不定也能让他性子开朗些。”
祁语宁想到陆知修便觉得头疼,“他也不知是随了谁的性子天天板着一张脸,比那雪山千年寒冰还要冷些,一日能听到他说十个字都算是运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