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地看着你,继续说道:
“若是如此,还不足为若陀道一声伤重。”
你一时语塞,迎上钟离温和而平静的目光,不知怎的,抿唇笑了一下。
“帝君是想问我怎么受的伤吧?”
你放开被子,随手拢起披散的长发,露出一截雪白纤长的颈,大概是久居房内,少见外人,你只身着一件齐胸的月白长襦裙,外罩一件半透的沉香色丝罗披衫,微黄的火光映在纤细柔软的肩膀上,披衫下的肌肤线条柔和又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