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旁的银铃。
不过十息,浮舍赶赴座前,垂首听命。
“浮舍,放下手头所有政事,我许你出阵,即刻赶往东海。”
一枚霜色的玉简从座上抛下,还未落地,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。
浮舍垂首称是,暗暗心惊。
他在荻花洲待了这么多年,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方水土有多么脆弱,饶是变革已久,大阵依旧戒律森严,除却你本人,皆是只进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