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送捏着他咬出来的牙印道:“乖一点, 不然等下就不仅咬手了。”
这下, 施槐岭是真说不出话了。
他耳朵微红,只能乖乖地任由罗送摆布。
罗送满意了,在给他的伤口消完毒后,他在他的伤口旁边吻了一口:“这样才对嘛。”
施槐岭只觉被他弄过的伤口,和吻过的地方烫得不寻常,他只能顶着染得绯红的脸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