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廉长林就不太当回事,每次洗浴不注意就会沾到水,蒋辽拔开他衣襟检查。
“没沾到水。”廉长林对他道。
伤口已经结痂,附近还有些红肿。
蒋辽手指轻揣,伤的这么重,以后肯定得留印了。
指腹蹭过的地方发起痒,越来越甚,廉长林伸手扣住他手腕。
蒋辽抬眼看去,廉长林已经松开手,上前吻他。
开始还是浅尝辄止,后面便克制不住,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