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不小心烫到的。”
“怎么当时不说呢,反正在医院也方便,用个烫伤膏一抹就不会肿成这样。”谢初时眉头紧皱。
“哎,也怪我,跟你待一块那么久居然都没有发现。”
见人愈加自责,秦穆半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了,轻声对他,“没事的哥,我没事。”
回去以后。
谢初时把姥姥的芦荟胶翻出来,勉强给人补救一下。
芦荟的清香散开。
秦穆手上凉凉的,抬头去看谢初时。
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打开,客厅里只亮了一盏暗黄色的小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