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带着笑,说:“我曾经承受的比你现在所承受的难过千百倍,所以,就不过是这样的程度,你就忍不了了吗?”
她的声音很轻,很柔。
现场很安静,非常安静。
许知岁身边的沈遂之闭上眼,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直到此刻,他睁开眼,目光如钉般钉向舞台上的肖敏儿,声线如冰冷漠,“从现在开始,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岁岁面前,包括你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