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正讲着自己刚想到的功能突破点的戴姣突然顿住。
她轻咳一声,说:“sharon,你是不是现在不方便啊。我换个时间再打给你。”
舒时燃先是愣了愣,然后才反应过来戴姣听到季析的话想歪了。
没想到她会听见。
更没想到她会想歪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
舒时燃马上解释:“是季析这两天发烧,让我摸摸他还烫不烫了。”
反应过来好像还不对,没有解释到关键,她又连忙补充:“是摸他的额头。”
电话那段的戴姣听到舒时燃急切又无措的语气,笑了起来。
“这样啊。其实这个方案也不是很急,我把我的想法整理下,明天再跟你说。你先摸吧。”
舒时燃:“……del!”
戴姣:“我挂啦。”
电话被挂断,舒时燃转头,见季析含笑看着她。
她说了那么多,季析没有听到戴姣问什么也能猜到了。
舒时燃还是第一次被这么误解,又见他一副无所谓、十分坦然的样子,有点羞恼。
都怪他。
她没好气地伸手探向他的额头。
掌心传来温热的感觉,她陡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做得太自然了。
她的眼神飘了飘,立刻收回手,说:“不烫了。吃饭吧。”
季析“哦”了一声,勾着唇慢吞吞地跟着她站起来去餐桌那边。
季析一病病了三四天,在ke回南城才差不多好。
ke回南城这天是周五。
这天冯宽来了趟春项。
海城高尔夫会所的项目进展顺利,方案基本已经敲定,再讨论些细节就能进入细化的阶段。
开会聊完,舒时燃让吴天齐送冯宽。
冯宽接下来没什么事,不着急走,就去吴天齐的工位看他工作。
吴天齐今天的任务还挺多,很烦他。
“快走快走,别在这里影响我工作。”
冯宽拿起他桌上的小木鱼敲了两下,说:“你做你的。”